狐疑间,宋以朗端着锅东西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他下厨房对她来说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反倒是从那锅里散发的味道将她肚子里的蛔虫完全勾引了出来。
跟在他身后在餐桌前坐下,夏晓北问道:“爸和妈呢?”
宋以朗没有抬头,打开了锅盖,一边用勺子在里头搅拌,一边答道:“回妈的老家去了。”
“欸?怎么这么突然?”嗅着香气,夏晓北问得完全心不在焉。
宋以朗拿着只小碗,慢慢地从锅里把东西盛出来,“妈说好多年没回去了。本是计划我们四个人都回去一趟的。不过,因为你昨晚刚上医院,所以临时决定他们俩自己回去了。”
“噢。”夏晓北的注意力完全在宋以朗手上的汤碗里,有口无心地应了一句,转口便问他:“你这煮的是什么东西?”
宋以朗这才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将汤碗朝她凑近了些,并不直接回答她,而是口吻诱惑地问:“香吗?”
“香!”光应着还不够,更是目光晶亮地看着他,使劲地点头。
宋以朗勾了勾唇角,收回汤碗凑到自己的嘴边猛地喝了一口,然后对着夏晓北朝餐桌的另一边努了努嘴,“喏,这是我的。你的食物在那。”
咦?他的这一番神情和语气,好像在哪里见过?
念头一闪而过,她也没放在心上,直到当她发现给她的碗里只是白惨惨的稀粥时,她才蓦地想起来——当初在宋铭家给嘟嘟喂东西吃时,可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嘛!
瞅见他的碗里显露出的丰盛材料,夏晓北十分不平衡,“你虐待我!”
宋以朗悠悠地嚼完嘴里的东西才挑了挑眉提醒道:“谨遵医嘱。”
“”夏晓北噎了一下,忿然端起自己的白稀粥,转移了阵地。
哼哼,吃不上,她还躲不起吗?!
可是好像真的躲不起
虽然远远地坐在了沙发前,但香气依旧一阵阵地飘过来。偏偏宋以朗还有意无意地吃得津津有味,越发令她食之无味。
好不容易抵抗住诱惑在艰难中吃完了自己碗里清淡的稀粥,面前立即出现了水杯和药瓶子。抬头,宋以朗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意思不明而喻。
夏晓北无奈,再次痛苦地抓过药瓶子。
“欸?这个昨晚好像没见过?”狐疑地问着,她把那个眼生的药瓶子拿了起来,对宋以朗晃了晃。
宋以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