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得她都怀疑,是不是连宋以朗都听到了。而她也再一次将自己的羞涩刷新了新的底线,直到宋以朗轻笑一声,她才意识到已经回到两人的卧室,而她的屁股也已坐上了床,只是仍然窝在他的胸膛前不动。
夏晓北立即松开环在他脖子上的手。顺利着陆在床后,她正想往里爬,却蓦地“哎呀”一下轻呼出声。
“怎么?”见她垮着脸摸着自己的腿,宋以朗立即明白是什么事,“腿还麻着?”
未及她点头,他的手已经伸了过来,卷起她的裤管,覆上宽厚的掌心,从脚踝处沿着小腿往上帮她轻轻地揉捏,细细的茧子摩挲过皮肤,簌簌痒痒得很舒服。
而盯着他低垂的眉目,夏晓北微微怔忡。
好声好气,温柔相待,不同于以前的小恩小惠,而是完全让她错觉宋以朗本就该是这般模样。她确实隐约察觉到两人的关系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可是,她始终还没确认宋以朗对她究竟是抱以怎样的想法。
不得不承认,过去那段失败的单恋令她成了感情的惊弓之鸟。这些年来,告诫自己不要再轻易曲解别人的好意和关怀,已经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即便在发现自己对宋以朗无法抗拒地沉沦了,亦无法消除她内心深处的不安和害怕。
“好些了吗?”宋以朗在这时抬起头来询问,恰好将她尚未来得及收起来的迷茫看在眼里,不禁微微蹙起眉头,“在想什么?”
夏晓北歪了歪脑袋,认真地盯着他,先是伸出了十根指头,然后在犹豫间又收回了两根,才道:“感觉,你一下子给我塞了八颗糖。”
她记得那晚酒醉后的“糖与巴掌理论”?
掌心与她小腿上光滑的皮肤摩擦出微烫的热度,宋以朗本就有些心猿意马,听罢,挑了挑眉尾,问:“还想要剩余的两颗糖吗?”
欸?
夏晓北没跟上他的思维,不解地看着他,才瞥见他嘴角翘起的一抹淡淡的笑意,下一秒,她的身体便不可抑制地战栗了一下——他的手不知何时竟已沿着她宽松的裤管从她的小腿处滑上了她的大腿,指尖滑过之处,激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今晚给你尝尝十颗糖的滋味”
话音未落,宋以朗已然倾身靠来堵住了她的唇,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一夜云雨飘飘摇摇,夏晓北睁开眼时,脑袋一时有些空白,盯着天花板半晌,突然翻了个身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醒来了?”宋以朗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