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意地从她身旁飘过,幽幽地吐出他未说完的话:“你原来那顶实在太丑了”
夏晓北:“”那不是因为烧掉的头发还没长回来她不得不戴嘛!
不过,哼哼,想塞她的心吗?咩哈哈哈,她已经大致摸清楚什么时候完全可以自动屏蔽他的恶毒之语了!
“宋以朗,有你在,真好!”
话一出,宋以朗的身影随之顿了顿,然后继续飘走,独留夏晓北一个人笑得傻不啦叽。
宣婷的事给了她不少的感慨,她只觉得,光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呆在宋以朗的身边,已足够令她幸福满溢了。至于那些遥远的事情,她不愿意浪费眼下的时光去白白操心。反正,有什么就来什么,她接招便是!
第二天早上,戴着新帽子去上班,夏晓北再一次得到了一路的问候。
上一次这般,便是她当时春节刚回来时,几乎每个人见着她都要问一句她的刘海。毕竟,人人都习惯了她那三年如一日的发型,如今突然变了,还真有些别扭。
这样热情的问候,夏晓北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因为之前的红色小绒帽,可从来没人夸赞过。极大的反差对比之下,夏晓北才终于认命地相信,宋以朗发音极重的“丑”字,是当真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愉悦地进了办公室,看到宣婷如常来上班,夏晓北才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宣婷今天的情绪似乎比以往都要亢奋,不仅办事积极,连同事间的闲聊都参与得异常火热,一个早上都能听到她唧唧喳喳的声音。这样,反而又有些反常了。
午休期间,夏晓北瞅到空档把她拉过来,略微担忧地问:“你没问题吗?要不要还是跟主任请个假?”
“我哪有什么问题?”宣婷白了她一眼,“你有闲工夫管我,还不如多花时间看着你家的宝贝老公。”
好心关心她,反遭调侃,而且,自从得知她和宋以朗隐婚一事后,调侃的话语基本就定在这件事上了,夏晓北压低了声音又羞又恼:“你能不能不要再拿它开玩笑了?”
天知道她多后悔把这事儿告诉了她!
“开玩笑?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宣婷为自己辩驳,“我是为你着想。别怪我没提醒你哈,你对你家老公的事情了解得实在太少了,这样可不行。”
夏晓北不愿意承认:“我哪里了解得少了?在家里,他的哪一样东西不是我给收拾得妥妥当当的!”
哎呀喂,好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