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这样,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命令意味满满的不容置否
暗自腹诽间,她自是照他说的走了过去。
“你住在这一排的最后一个房间?”刚站定,宋以朗的问话就传出。
欸?问这个干吗?
夏晓北“嗯”地应了一声,然后,电话那头就没有回音了。
等了一会儿,她正准备出声时,一只小竹筐晃晃悠悠地漂到了她的窗前。
一眼认出,那小竹筐是酒店房间里摆在桌上装水果用的。而现在,它却被当做船来使用,里面载着一个白色药瓶,看着略微眼熟。
想着,手已是下意识地伸出窗台将小竹筐捞了上来,同一时刻,宋以朗的嗓音再次道:“你又把它忘记了。”
闻言,夏晓北的额上霎时三条黑线冒下来。
从春节期间那次开始,他便每天盯着她吃这种药,就算他人不在她身边,也会电话提醒。黑乎乎又苦得要死,她早腻了,好不容易出趟远门她故意忘记带,他却帮她记起来了。
难道他千里迢迢来趟匹隆就是为了给她送这该死的药吗?!
等等!
等等等等!
不对啊!
方才明明听他说,他不住这里的。那他是怎么把药顺水漂流过来的?
疑惑间,她探出身子张望,恰看到隔着个房间的窗子刚刚被人关上。
夏晓北再次受到了巨大的惊吓:“你、你、你、你怎么又住下了?”
“噢,”宋以朗轻描淡写地应道:“就是改变主意了。”
夏晓北:“”他老人家的心思还真是分分钟都在摇摆!
就在这时,她听到宋以朗那头有另一道男声在说话:“以朗,你不收拾一下吗?一会儿要出发去式溪了。”
咦?是和宋以朗一道来的那个校友吗?
哇塞,能和宋大神住一个房间,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还喊得如此亲热,看来和宋大神不是一般的熟呐!
只听宋以朗沉默了两三秒后,淡淡地对那道男声回道:“噢,我有点累,想休息会儿,可能不参加了,你先走吧。”
哟,宋大神和她料想中的一样不合群啊!
就是嘛,他本就该是这样的人,干嘛要发神经突然跑来对他来说只会是低级无趣没意思的校友会嘛!
平白给她添堵!
正默默怒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