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婧夷显然也没想到唐岳会这么说,神色有些不可思议。许是见眼下一对三自己处于弱势,她干脆端起自己的酒杯,扭着腰肢离开,却是在经过夏晓北身旁时,低声咬耳:“没想到你的狐媚手段不少,还玩欲擒故纵?”
不屑地轻哼完,正准备继续自己的脚步时,手臂蓦地被人拉住,回头见是夏晓北,她使劲地挣扎了两下,面上微恼:“你想干什么?”
夏晓北并未出声,然手上也不松开,瞳孔黑而凝重,沉得令朱婧夷禁不住心下一凛,突然隐隐察觉到,眼前的夏晓北,似乎已不是几年前任由她揉捏的软柿子了。
眸子幽冷,却是缄默不语,气氛甚是诡异。凌琳本欲上前,被唐岳无声地摇头阻止。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朱婧夷没想到自己竟然磕巴了,内心已是被这样的夏晓北憾住了。
隐忍了半晌,夏晓北的唇瓣才动了动,眼角余光在这时瞥见宋以朗的身影。
她的眼皮骤然一跳,抓着朱婧夷的手即刻松开,下一瞬,神色如常地转口对凌琳提议道,“我们不要呆这了。”边说着,边挽上凌琳的手臂。
情势斗转直下,凌琳虽摸不着头脑,但也不敢多加追问,任由夏晓北拉着她往游泳池的另一边走去。
唐岳微蹙着眉头,扫过尚呆站着的朱婧夷,最后才与宋以朗若有所思的目光撞个正着。
几秒种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各自移开视线。
这边,夏晓北和凌琳寻了两张躺椅坐着,不久便听到黄博赢了涂文竹的欢呼声,并朝着唐岳喊道:“快来!轮到我们了!”
凌琳走到池边伸手将涂文竹拉了上来,“奇了怪了,我以为你身板瘦瘦小小,在水里该比黄博轻盈的,怎么反而输了?”
涂文竹披上浴巾,擦了擦头发上的水,睨了凌琳一眼,反击道:“站在水边光会说风凉话,你怎么不下去试试?”
“谁说我们不下水了?我们是在等张珞一起!”凌琳不服气地做出回应,随即故意瞄了瞄涂文竹的身体,揶揄道:“你和黄博两人都该好好健健身了,像唐岳这样内里外里都有料的,才最适合来泳池。晓北,你说是吧?”
呃说就说,无故扯上她干什么
夏晓北一时尴尬得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却听涂文竹不甘示弱道:“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包得这么严实,不会是心虚吧?”
男人最怕被女人说床上不行,女人则最怕被男人说胸前没料。凌琳自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