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过棋牌室时,好像瞥见凌琳等人玩得正欢
思忖间,他转而走到了夏晓北的门口,抬起手要敲门。
眼看就要敲响,他又及时地滞住。
凝思片刻,他再次抬起手。
下一瞬,还是无力地放了下来。
停了半晌,终是打算回自己房间,耳中就是在这个时候捕捉到从她房里传出的细微动响,他倏然顿住脚步。
夏晓北只觉得自己这短暂的一觉睡得十分不安稳。
身上好似有小虫子在不住地咬。她下意识地伸手抓,非但没有止痒,反而感觉虫子越来越多,咬得也越发厉害。
浑身又痒又痛,渐渐地宛若被置于温火上一般,一点一点地烧,烧得又不厉害,但难受得很。
难耐之时很想睁开眼,眼皮却是重如千斤,沉得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突如其来的清凉解救了她。
轻柔的触感所到之处,即刻将烧着的火灭了下去,连瘙痒之处也瞬间被安抚。
沉醉于此般舒适之中,夏晓北真的很不愿意醒来。
奈何,轻柔的触感消失了。
等了一会儿没再等到,她下意识地睁开眼想探个究竟。
首先看到的是床顶的帷幔。
随即,她环视了房间一圈——没看到其他人。
紧接着,从洗浴间里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夏晓北怔了怔,眼珠子却是跟随着他的步子移至沙发处。
他弯腰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手上的水。
然后,她的眼珠子再次跟随着他的步子移至自己床前。
他俯下身子,手背碰上她的额头。
一个躺着一个站着。
夏晓北一声不吭的盯着他。
宋以朗先是微蹙着眉头看着她的额头,然后往下偏了偏,与她缄默不语地对视。
彼此温煦平和,安适静谧。
默默地咀嚼这几秒钟的时间,夏晓北忽觉心中无比满足,嘴角蓦地咧了咧,带起眉眼自然而然地弯成温软的弧。
宋以朗的神色一恍,收回手,站直身体,语气不悦地问:“你偷吃葡萄了?”
欸欸欸,怎么说话呢!怎么就偷吃了?!
夏晓北嘴角一捺,“没有!”
“不是葡萄,为什么又过敏?”宋以朗质问。
夏晓北自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