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夷挽着一个男人的臂弯,趾高气扬地睨了眼凌琳,随后目光不甚在意地扫过夏晓北。下一秒,她滞了滞,重新望回来,狐疑地瞅了两眼,才认出来:“是你?”
紧接着,她已是重新抬高下颔,对夏晓北嘲讽道:“你怎么也能混进来?”
话闭,夏晓北尚未反应,倒是凌琳当先为她打抱不平:“她怎么就不能来?她现在就进去给你看!”
说着,她拉着夏晓北就往大堂里走。
背后,朱婧夷不屑地将目光从她们身上收回,然后和她的男伴一起走过去登记,倏然看到了夏晓北方才写过字的那一栏。
“切!她以为自己有多风光?”好一会儿,凌琳依旧忿忿:“不过是榜了个地产业的暴发户,她还真当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谁不知道那个老男人色名远播,见着个女人都随意调戏。”
色眯眯老男人
呃
确实,那个男人不仅秃顶啤酒肚,而且,盯着人的眼神,也令人十分不舒服,但说得如此赤果果,真的好吗
凌琳继续自顾自地贬低朱婧夷:“和那么多个女人睡同一个男人,也不怕得性病,想想都觉得恶心。为了钱,还真是什么男人都敢嫁。”
“行了行了。”夏晓北适时阻止了她,“这种场合,遇到她在所难免。你倒是喜欢平白给自己心里添堵,有这气力,还不如多吃点东西。”
说着,她伸手到一旁的餐点桌上想要拿曲奇饼,却冷不防和另一只手碰到了一起。
抬眼,唐岳正略显诧异地看着她,亦和凌琳此前一样多打量了她两眼,才含笑道:“你也在。”
“嗯。”夏晓北应着,随即便见他拿起装着曲奇饼的盘子递给她。她顿了顿,并不矫情,坦然地接过:“谢谢。”
凌琳凑过来,在他俩之间徘徊了两眼,不甘寂寞地道:“我也在呢”
“哟,人来得还真齐!”朱婧夷不和谐的声音再次插了进来。
凌琳当即皱起眉头,毫不避讳地指桑骂槐道:“有人怎么和苍蝇似的,走到哪跟到哪,赶都赶不走。”
朱婧夷并不生气,反笑着回击道:“如果我是苍蝇,那你们不就是屎?所以我才哪香往哪凑。”
“你——”没想到她为了伤敌自损八千,凌琳彻底被激怒:“你想当苍蝇,还没人愿意当屎呢!闪开,这里不欢迎你!”
朱婧夷慢悠悠地晃了晃她杯子里的酒液,“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你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