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的夏晓北差点之间将碗里的沙拉盖他脸上:“流氓!你真的是够了!我又不是你女朋友!管我那么多!”
嘴贫这一点,在他成天的浸淫之下,夏晓北已经小有免疫,否则换做以前,可就不是砸碗那么简单。
“啧啧啧,”威廉抿了一口牛奶,“我是在为你前夫着想。”
夏晓北把调错味的沙拉暂且放进冰箱里,转回身来时翻了翻白眼:“不劳师傅操心,您老人家还是快进屋睡觉吧。”
“马上。”威廉在洗碗池前将喝完牛奶的杯子冲干净,然后倒了一杯温开水,仰头送服了两颗药丸。
瞥了一眼瓶子上的“安眠药”三个字,夏晓北的眉头禁不住蹙了蹙:“怎么?失眠了?”
威廉已经趿着拖鞋往回走,背对着她摆摆手:“还不是因为在你脑袋里跑太久了。”
夏晓北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擦!他又是在暗指她意淫他!
正准备反唇相讥时,忽地听到模模糊糊的一阵按密码锁而后开门关门的动静。
欸?隔壁有人住进去了?这么晚?
一分神间,等她回头时,威廉的房门也已重新紧闭。
“”好吧,错失报仇良机。
如此一折腾,夜宵也没了,夏晓北只得无奈地叼着冰箱里吃剩的两片面包,回自己的房间慢慢啃。
新一周的工作日的第一天,神清气爽的joe照例一路打着招呼来到了老板办公室门口,一下便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连忙收起了自己的春风得意,才轻轻敲门,走了进去。
宋以朗正坐在办公桌前听anne汇报工作。joe侧耳注意听了两句,不过是和平日一样的例行报告,没什么特殊,但为毛老板的眉宇间凝着股浓浓的煞气而且,那副心不在焉的表情,压根就没在认真听anne说话嘛
joe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不说话,对anne投去了佩服的目光----不管是迟钝得没察觉,还是心里明白却不在意,反正,不得不承认,anne的淡定和老板当真有一拼。
暗暗腹诽之后,才发现anne不知何时已经汇报完毕,等待着宋以朗的指示。
而显然,宋以朗尚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办公室里半晌无声。
anne倒是很有耐心,竟没有要提醒宋以朗的意思,反倒是joe多次使眼色无果后,终于禁不住干咳了两声,“那个,宋总,anne还在等你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