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北的脸皮当即抽了抽,分不清楚是被他的话雷到,还是被他的话臊到。
就是在这个时候,宋以朗霍然站起身来,带起一阵盘子和刀叉碰撞的动响,将大家的注意力悉数吸引了过去,而夏晓北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一把拽起。
下一秒,又是一阵盘子和刀叉碰撞的剧烈动响,威廉亦蓦地站起来,攥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将夏晓北往他的方向拉过去一些,不善地问:“前夫,你想把北北带到哪里去?”
宋以朗同样使了使劲拉过夏晓北,眉头很不友好地皱起,冷冷道:“我们夫妻俩的事,还用不着你这个外人管。”
威廉轻笑着哼了一声:“前夫,该注意身份的是你吧?北北有她自己的人身自由。”
“有人身自由?”宋以朗的眼底划过一抹嘲讽,眯起眸子睨着夏晓北:“人身自由不是用来给她勾三搭四用的!”
“勾三搭四?你还真是说得出口!”威廉应声收起和善的面孔,语气隐隐带着怒意。
话冲口而出的同时,宋以朗就已兀自愣怔住,并通过拽着的她的手腕,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
气氛一下陷入冰凌丛生的境地,他呆呆地望定夏晓北,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却在瞥见她森凉的目光时,瞬间变成哑巴,下意识地拽紧她两分——他突然发现,自己竟是生出了一分无端的害怕,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轻易就说不出话来。
joe在一旁对自家老板的口误恨铁不成钢地干着急,欲图站起来说点什么缓解气氛,却被身旁地宣婷阻止。
半晌沉默之后,夏晓北终于缓缓地开口,嗓音有些疲惫,“都放手吧”
然而,一分钟过去了,宋以朗和威廉两人都没有放手,反而抓得更牢,甚至在不动声色地较劲,想将夏晓北往自己身边扯。
于是,夏晓北倏然偏过头去看威廉。
接收到她的目光,威廉蓝褐色的眸子闪了闪,耸耸肩,照她的意思率先松手,然后别有意味地对宋以朗道:“我放手,并不代表我妥协,只是不愿看到北北为难。宋先生,麻烦你在做事之前,也先静下心来想清楚,自己到底要干什么。”
心底因为他的话不可抑制地软了软,夏晓北对威廉投去感激的目光。
听到威廉的话,宋以朗亦是不易察觉地抖了抖手指,却在看到两人眼神的交流后,再度冷起了神色:“不劳威廉先生费神。”
说着,趁威廉松手,二话不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