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去。
而一进房间,就看到宋以朗坐在她的书案前,饶有兴致地翻了翻她的草图,挑眉问:“你画的?”
夏晓北点点头,“有个比赛要参加。所以,我最近真的很没空,麻烦你不要有事没事地找理由过来打扰我。”
一语出,气氛霎时便僵住,亏得她及时反应过来自己的错误,忙不迭摊开药箱对他道:“脱衣服,我看看。”
前三个字果然令宋以朗收住了即将冷下来的脸,拉链一拉,便脱去了外套,露出了里头的背心。
许久不见的好身材展现在她的面前,她却似乎不为所动,宋以朗的眸子略一眯,将外套扔在一旁后,又要脱背心。
“行了,可以了,别着凉。”神色如常的夏晓北阻止了他,瞥见他背上的一小块淤青,面露担忧:“压得还蛮厉害的疼不疼?”
边问着,她边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
宋以朗心下一动,立马“嘶&mdah;&mdah;”地一声,吓得夏晓北忙不迭收回手,嗔声抱怨道:“疼成这样还说没大碍,你倒是和以前一样很能忍。”
和以前一样很能忍
他想到的忍,却是另一件憋屈的事
思忖间,背上再次传来轻触,应该在帮他贴着药膏,许是怕弄疼他,是以动作有些小心翼翼。也正是因为小心翼翼,所以她的指尖似有若无地撩着他背上的肌肤,微微发痒,痒得心里都像有只猫在用爪子轻挠。
这样的感觉使得身周的空气都跟着热了起来,宋以朗压了压心口的燥火,忽然在想,自己最近还是多喝些凉茶比较好。
才这么想着,便听夏晓北语声轻快地说了声“好了”。背上的触感顿时消失,却是连带着他的心头空了空,转而觉得,其实留着燥火还是不错的。
“对了,你昨晚回去后,手上的伤口有没有重新包过?”蓦地记起这一茬,夏晓北随口问了一句&mdah;&mdah;又是手伤又是背伤,他也太多灾多难了点。
而再抬眼时,便看到多灾多难的宋以朗已把手伸到她面前,淡淡地道:“忘记了。顺便吧。”
怔了怔,夏晓北便开始给他换纱布。
凝注着她全神贯注的模样,宋以朗的脑中闪现过许多画面,心中缓缓地升起一种微妙的感觉。
这样的场景,应该是换过来的才对&mdah;&mdah;哪一回不是她大大咧咧,他在后面替她善后?
细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