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路程扣去两天,与美国合作商签约,再加上他此行要办的私事,等宋以朗重回南城时,已是第五天。屁班火热就的各位和人******
如此算起来,两人约莫有十天没有见面。嘴上说着是该适当地冷一冷夏晓北,可那女人当真不主动和他联系,他也只能兀自生闷气。
而最后一下飞机回去酒店,认认真真地布置好,再仔仔细细地洗去风尘仆仆后,宋以朗淡定地摁响隔壁的门铃。
久到他几欲没耐心时,终于有人来应门:“有何贵干?”
宋以朗并未回答威廉,正准备和之前一样一声不吭地径直朝里走时,被威廉伸手拦住:“她不在。”
“我自己有眼睛。”宋以朗略一眯眼,语气颇为冷淡。
盯着他不善的面容半晌,威廉轻轻勾了勾唇,随即收回手,摆出要他自便的架势。
人让开了,宋以朗当然迈步进去,转了一圈之后,却是果然没有发现夏晓北。
重新出来时,威廉依旧站在门口,双手环胸,姿态闲适地靠着门框。
“她人呢?”宋以朗目光锐利。
“orry啊,恕我无可奉告。”威廉似笑非笑地与他对视,不咸不淡地回道,“要找她,你自己不懂得联系吗?”
自己联系?
宋以朗在心底冷哼。
要是能够自己联系,他用得着亲自跑上门来吗?&mdah;&mdah;夏晓北现在根本就是原始人状态,连个手机都不允许有,还不是拜眼前这个外国佬所赐!
至于这个外国佬早在第一次见面,宋以朗就看他不顺眼,即便后来知道他仅仅是夏晓北的“恩人”,但他对夏晓北张口闭口的亲昵称呼以及熟稔自然的动手动脚,宋以朗更是憋足了一肚子的火气。
眼下,两人第一次在没有夏晓北在场的情况下对话,他的态度益发散漫而带着挑衅,宋以朗对他也没有客气的必要:“你以为挂着个师傅的名头,别人就不知道你的居心叵测吗?”
“居心叵测?”威廉重复着反问,“你觉得我对她有何居心?如何叵测?”
说完,未及宋以朗回应,他别有意味地继续问:“还是你其实在害怕,她对我的上心?”
宋以朗如同听到笑话一般呵呵两下:“我和她的关系铁板钉钉在那,哪来的害怕?不过是好心奉劝你一句,不要觊觎别人的东西,省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威廉并未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