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高压工作狂,却能一直保持健康,想必和他平日良好的生活方式脱不开关系吧?
自有“小病不断大病不来”的说法,夏晓北不免有些担忧,只希望这次感冒仅是身体的一次“排毒”,别搞出什么后遗症才好。
焦虑之下,她的掌心重新覆上他的脸颊,探了探他的体温,感觉没有之前发烫,才稍稍放下心来。
也怪她粗心,在清河镇时没照顾好他,而现在想想其实之前就发现他身上的温度比以往都要高,她竟也没放在心上。
而他呢?是过于性致勃勃,所以连自己身体的异常都忽略了吗?
唉,堂堂宋大神最近被她折腾得也是够窘了。好不容易鲜肉主动送到嘴边,他倒病了。
思及他当时流鼻血的模样,夏晓北禁不住翘了翘唇角,拿起他额上的毛巾,转而进了洗浴室。
蓦地睁开眼,视野先是一阵的虚像,随后才慢慢现出天花板上的金边玉兰花灯盏。
脑袋似塞了一团沾了水的棉花一般,既混沌又沉重,喉咙好像被火燎过,干干涩涩。宋以朗干咳了两下,紧接着便听耳边突然传出软糯的嗓音:“你醒了?”
应声偏头过去,正看到扒在床边她盈着欣喜的惺忪睡眼。
未及他反应,夏晓北的手覆上他的额头,轻声嘀咕着:“唔貌似没有再烧了”
随即她站起身来把床头柜上的胶囊递到他面前:“快吃两颗!”
“噢。”宋以朗的脑袋依旧晕乎,纯粹只是身体自发反应地接过药放进嘴里,然后有水杯送到面前,他就势喝了几口,重新躺下。
视线依旧模模糊糊,只是感觉夏晓北的身影在房间里晃晃荡荡,似乎出去过一趟。他记不太分明,不久眼皮便如坠了千斤石一般,他挣扎了一会儿,终是敌不过沉重,陷入深度睡眠。
宋以朗再次睁开眼,是被手机锲而不舍的震动所吵醒的。
下意识地伸手去床头柜摸到手机,接通后是一把熟悉的女声:“宋总,你今天是不来公司了吗?”
两三秒后,反应过来是anne,他不明所以地反问:“什么不来公司?”
话出口,宋以朗才发现自己声音的嘶哑,而那一头的anne显然也注意到了,关心地问:“宋总,你生病了吗?”
生病?
宋以朗习惯性地皱了皱眉,确实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
“可能有点感冒。”他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