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朗没有想到自己竟也有做春梦的一天。
纵情恣意的**狂欢里,她的一头黑色的长发自然地散开平铺于脑后,衬得她的面容益发小巧,耳边的发丝因汗水而湿哒成簇,额头亦汗津津得发亮,脸颊上飞晕如朝霞,红润的檀口微张着哼哧出挠心的喘息和吟哦,半眯的眸子水色涟涟地盯着他,如娇似媚。
她精致的锁骨,她圆润的肩头,她心前的沟壑,她纤细的腰际,她平坦的小腹,她幽谧的丛林,她白花花的大腿,每一处都在他的记忆深处肖想盘旋已久,而今她就在他身下风情妖娆,他终于得以细细品尝。
熟悉的咬合,似带了电一般,流通他全身的经脉,血气奔急,从身体到心神,都情不自禁地激动,曼妙无比的舒爽,蛊惑着他不知餍足,只想更快更深入地要得更多,只想让自己的肿胀与她的温热结合得更紧密,只想使她为他绽放得更加绚烂。
急速,暴走,狂奔,入骨的悱恻缠绵,彼此交付自己的所有,共赴**的深渊。
好久没有如此难以抑制地失控过,亦好久没有如此身心通畅过,尽情地将炙热的种子释放在她的深处后,他突然睁开眼从床上坐起。
一块湿毛巾立即从额上掉落在被。
略微涣散的目光从湿毛巾上移开,下意识地看向身侧,却并没有自己预想中的人。
犹疑地皱了皱眉,宋以朗环视房间一圈,视线在床头柜上凌乱的东西顿了顿,不禁揉了揉太阳穴----记忆貌似有些断片。
掀被下床,走出房间径直朝洗浴室走,耳中蓦地捕捉到来自厅里的动静。
他的脚步顿时滞了滞----好像经历过这个场景如果没记错,该是
循声望去,果不其然地看到厨房里有道身影。
心情不由愉悦了两分,他转而朝客厅走,含笑问道:“在忙什么?”
“宋总,你起来了?”
厨房里的人应声回头,瞥见anne的脸,宋以朗当即错愕:“你怎么在这?”
“宋总不记得了吗?”anne从容自若地回道:“早上给你打电话时,你说身体不舒服所以不去公司,所以让我把那份需要紧急处理的文件给你送过来。”
宋以朗怔了怔,脑中有零星的片段闪过,这才隐约想起,似乎确实接过她的电话。
“宋总,你的身体好多了吗?”见宋以朗没有说话,anne续上话头,关掉煤气灶,拿碗盛锅里的粥,然后端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