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分明看着镜子里的她。夏晓北的目光和他的目光在镜子里相遇胶着,嘿嘿地笑了两下:“看到了,原来如此这般美艳动人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宋以朗颇为鄙夷地轻嗤一声,“给你点颜色,你真开起染坊?夸自己一点不知羞。”
夏晓北转过身来双手捧住他的脸使劲压得变了形,恶狠狠地道:“人艰不拆!”
“何必呢?睁着眼睛说瞎话。”宋以朗拂下她捣乱的手,“反正有我看上你,你此生已经圆满,好不好看都无所谓了。”
刚说她夸自己不知羞,他何尝不是五十步笑百步?
“你是在鼓励我成为黄脸婆,好给你出去偷腥的正当借口吗?”夏晓北的手臂顺势搭在他的肩上,悠悠地摇摇晃晃。
宋以朗的手臂箍住她的腰,将她拉近两分,略一眯眼,“还没找你算账。好肥的胆子,趁我发烧神智不清时采了我的阳。”
“呸!”他的措辞让夏晓北不禁红了脸,欲盖弥彰地淬了他一口,“别把你的春梦赖在我头上!”
“还敢提春梦?”宋以朗挑了挑眉,“要不要我现在就把衣服脱下来给你看看,看看我肩膀上那一大口是被谁给咬的?”
某些情难自控的画面乱入到脑中,夏晓北的耳根子一如既往地不经烧,别开脸去反驳道:“分明是你自己,脑子里尽装着那些像屎一样不干净的东西,才会连生病的时候都——”
“像屎一样不干净?”宋以朗打断她,凑到她耳畔别有意味地嘻声道:“你在说你自己是屎吗?”
夏晓北顿时窘住,嗔了他一眼——他的话比从前多,更比以前直白,但这份无赖劲儿,她是真不懂,究竟从哪学来的。
唔好像最有可能是被joe耳濡目染了吧?
不过,这种带点无赖的情话,为毛听起来既顺耳又顺心?
而瞥见夏晓北傻乎乎地瞎乐,宋以朗心情愉悦的同时亦在暗忖——joe所教授的那些招数还是蛮管用的。反正都不是假话,既然她爱听,那他偶尔说一说也无妨。她一傻乐,防御能力就降低,那么他趁机提出的要求,通过率就会更大些吧?
思及此,宋以朗趁热打铁,佯装无意地摸了摸她的手,皱了皱眉:“怎么这么冰?冷了吧?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我把家里的空调温度再调高一些。”
欸?是吗?她怎么觉得蛮暖和的?
还没等她细想,宋以朗就不容置否地将她推进洗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