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到的。”
夏晓北当即吓了一吓,下意识地反问:“你打算生两个?!”
见宋以朗摇头,夏晓北正欲松口气,紧接着便听他继续道:“能生几个生几个。”
擦!当她是母猪吗?
夏晓北哼哼喃喃道:“我的肚皮,我自己做主”
怎料,宋以朗接着她的话冷不防冒出一句:“我的精子,我做主。”
夏晓北:“”他说话真的是越来越没节操了
宋以朗倒似一点都没注意到自己话中的轻佻,将组装好的木马摆正,伸手一拨,它便在夏晓北面前摇摇晃晃。
“走吧,不是说要找东西?你原本留在这里头的书,都搬去我的书房了。”宋以朗站起身来,对依旧坐着的夏晓北伸出手。
却见夏晓北眼神略微涣散地盯着晃动的小木马,犹豫着开口问:“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万一我生不出来呢?”
自从知道自己是不易受孕的体质之后,她就担心过这个问题,加上当年流产带来的影响不怪她隐隐忧虑。
“万一,我真的生不出来呢”夏晓北再次重复了一遍问话,目光幽幽地盯着他。
宋以朗凝着黑沉的目光与她静默地对视,少顷,状似无奈地叹口气,重新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整个人拉进自己的怀里:“怎么会生不出来?难道你觉得我不够努力吗?”
原本略微伤感的氛围,被他别有意味的话一下带进令人语噎的地步,就是在夏晓北语噎的时候,宋以朗饱含笑意的醇厚嗓音继续传进她的耳中:“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再努力一把?”
“流氓!”夏晓北又羞又臊地从他怀中离开,当先站起身来,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立刻大步快速地走出去。
宋以朗勾着唇角,掩下眼底的一抹幽深,跟在她身后往书房走。
夏晓北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事,回头向宋以朗要手机:“我得告诉威廉我今晚不回去。”
“回你自己的家,还需要跟他报备?”宋以朗黑着脸冷哼一声,不理会夏晓北,兀自进了卧室。
夏晓北以为他的傲娇病又犯了,正准备下楼去打家里的固话时,宋以朗很快就从卧室走出来,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手机递给她,没好气地道:“就在这里打,开扬声器。”
“”夏晓北很是无语,抱着士可杀不可辱的气节,转身下楼,独留宋以朗呆愣在原地,手尚处于滞空状态,脸色特别难看。
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