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夏晓北比赛当天要穿的小礼裙。
原本按照她自己的想法,穿裤装能够让她看起来更显专业,宋以朗却是冷不防地冒出说已经为她特别定制了礼裙。
因为他擅自做主的这件事,夏晓北跟他生了气,之后经调解,两人各自妥协一步,决定在第一个环节穿裤装,第二个环节再穿礼裙。
许是那次拍卖会上的尝试令他很满意,这一回为她挑的基本依循那一次的风格。其实只要不是过于高调,夏晓北都是可以接受的,所以试穿出来照镜子时,她并没多大意见。
宋以朗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侧,先是盯着镜子里的她看了一会儿,随即转过身来,摸上她的耳垂:“那对祖母绿耳环,你还没有戴过。”
言外之意就是要她比赛当天戴上?
夏晓北当即蹙了蹙眉:“不要了吧。”
到时在台上,灯光一打,醒目得打紧呐!
宋以朗对她的反对置若罔闻,抓住她的手腕,“手链也被你藏了好久,反正这段时间你暂时不画图,晚上回去就把它戴上吧。”
夏晓北无语了一下。
这是要她全副装备上战场的节奏?
瞬间就脑补了一个爆发富婆娘浑身穿金戴银的土鳖样,她的额上不禁下来三道黑线——真的不会太怂吗
“最后一个要求了。”宋以朗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话本身没什么问题,但夏晓北总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尚未思忖出不妥之处,宋以朗已经把她推进更衣室换衣服。
拿完礼服径直去了餐厅。
和以往两人在外头吃饭的氛围显然不同。预订的豪华大包厢,欧式的装修,就放了一张长桌,精致的银制餐具,亚麻布的餐巾,奢侈得夏晓北舍不得动手。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越想越觉得,今天的宋以朗着实有些反常。
宋以朗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庆祝你入围决赛。”
好扯淡的理由入围决赛都过去半个月了,今天才庆祝,有意义吗?
眼瞅着他没有要解释的样子,夏晓北也懒得浪费唇舌继续追问。
服务员在这时推着餐车进来,将一大束火红的玫瑰送到了她面前。
夏晓北的第一反应既不是诧异也不是高兴,而是惊恐地脱口而出:“宋以朗你疯了吗?”
“”宋以朗的嘴角很明显地抽搐两下,扭头对服务员道:“把花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