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北嘴角的恬然笑意:“谢谢你们。”
顾非抖落满身的鸡皮疙瘩,拉着唐岳出门:“快走!以我对女人的经验来看,她八成是要感动哭了。”
夏晓北:“”一点也没有!
送走两人,夏晓北低头捏了捏手上的卡片,蹙着眉头斟酌片刻,终是决定现在就看。
只是,未及她展开,主委会的工作人员敲开她的门:“夏小姐,你的沙画台能够先送上去试试效果吗?”
“噢,好,马上!”夏晓北忙不迭将卡片塞回包里。
这一头,joe带着离婚协议书回来时,宋以朗正对着镜子系完领结,转回身来拉了拉衬衣的袖口,问道:“怎么样?”
“晓北没什么特殊大的情绪波动,就是对我的态度特别冷淡。”顾及到自家老板的心情,joe决定不告诉他其实在提到他的名字时,态度特别冷淡。
不想,宋以朗皱了皱眉:“我问你的是,我身上这件衬衣怎么样?”
joe愣怔地打量了两眼,并没有看出什么特殊,只是辨别出,并不是他平日所穿的德国定制款。而且,现在是纠结衬衣好不好看的时候吗?
对于宋以朗莫名其妙签署离婚协议这件事,joe略一想,倒没多费心思为两人的未来担忧。作为自家老板的蛔虫助理,他始终在等待着宋以朗吩咐他办事儿,办的自然是和夏晓北有关的事儿。
要知道,今天夏晓北决赛,是多么好的献殷勤机会,无论是赛前往她的休息室送花,或者悄悄为她筹划赛后的庆功宴,以及准备小礼物、小惊喜,抓到手就是一大把。
结果等来等去,两天过去了,除了让他去取协议书外,竟是没有其它动静,而且,夏晓北那头同样未发现过大的反常。
他实在琢磨不透,这对夫妻,到底是在玩什么游戏?
“嗯?”没听到他的回答,宋以朗用鼻音重新问了一遍。
“很好。”谄媚照例奉上,joe的心里却是在斟酌着要不要斗胆刺探君心。
宋以朗似并未察觉joe的心不在焉和欲言又止,自顾自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随即抬腕看了看表。
距离开赛时间只剩不到一个小时,她的身边没有助手,那么多事情,不知道都妥善搞定清楚了没;不知道,他没有送去任何的只言片语,她是如何感受;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也和他一样紧张。
转了转左手小指的戒指,宋以朗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