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立这样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伸向西州那块未来的棋局。
这是在维护他那套精妙的朝堂平衡。
他依旧沉默,目光转向下一位。
中书令房玄龄随之出列,表情沉稳务实。
“李司马为官清廉,行事谨慎,臣亦认同。然西州百事待兴,需一位能提纲挈领、明快决断之主官。李司马过往政绩多显持重之风,于此类需披荆斩棘之事务,经验或显不足。臣恐其过于谨慎,遇事请示,往返耗时,以致贻误边机。”
房玄龄的话听起来最是客观公允,却也让李承乾感到最深的无力。
他无法否认,李素立确实非开拓之才。
他选择李素立本就是为了“掌控”,而非最快开发西州,可这个真正的理由,如何能宣之于口?
一种被看穿却又被误解的孤立感,紧紧攫住了他。
一种深深的孤立感包围了李承乾。
军方、勋戚、宰相这些朝廷栋梁,几乎异口同声地,用各种无可挑剔的理由,将他的举荐否定。
就在这时,魏王李泰一系的官员,看准了时机,开始发力了。
就在这时,魏王李泰一系的官员,看准了时机,开始发力了。
御史中丞崔仁师手持象笏,快步出列,声音带着言官特有的激昂。
“陛下!臣有本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