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火把。"
苏墨盯着罗盘。指针停止了转动,直指北方。
"没有别的路?"
老者摇头,麻衣下摆扫过雾气,发出沙沙声:"你母亲当年斩断了所有退路。"
"为什么留这五枚令牌?"
"总得给人选择。"老者忽然咳嗽起来,咳得整个身子都在抖,"她......心软。"
苏墨不再说话。雾气越来越浓,老者的身影逐渐模糊。
"选吧,葬天一族......本就不该有退路。"
苏墨突然明白了什么,"只能四人离开吗?"
老者没有回答。身影越来越淡,最后化作一缕青烟消散。武将保持着恭敬的姿势,直到锁魂棺内彻底恢复平静才起身。
"前辈,那位是......"
"别问。"武将打断他。
现实中的时间似乎只过了一瞬。苏墨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的指尖将要碰到到了令牌边缘。华苼正抓着他的手腕,金瞳里带着警惕。
"瘸子,发什么呆?"
苏墨快速收回触碰令牌的手。他转身看向众人,目光从每个人脸上扫过。
白羽站在三步外,银眸安静地望着他。南离星正和妹妹低声说着什么,
九个人。母亲留下的令牌只有四枚。
"瘸子?"华苼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中邪了?"
苏墨扯了扯嘴角。华苼陪他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白羽......他不敢深想。苏舟是最后的族人,其他人都是生死与共的伙伴。
白羽的剑鞘轻轻点地:"有事?"
"没事,这令牌......挺特别的。"苏墨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锁魂棺在眉心微微发烫,像是提醒着他什么。"前辈,帮我拖延时间,我做不到让他们同时触碰令牌。"
"好,如你所愿!"这次回应自己的是那老者的声音。
塔内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苏墨突然笑了,嘴角扯出一个轻松的弧度:"这青铜令牌没什么大用,可以收起来当个纪念。"
他弯腰拿起那枚无纹令牌,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华苼挑了挑眉,没说话。
"白羽,华苼,季清音,南离星。"苏墨挨个点名,声音平稳,"你们也拿一块。"
华苼吹了个口哨:"搞特殊?"
"就当是。"苏墨把令牌在掌心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