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可狩猎御敌,药品可救死扶伤,这些都是部落生存所需。”
“生存?”冥戈祀长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气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嘲弄,“若我部落,早已无需为‘生存’担忧呢?”
这话让赤姬都感到愕然。荒民部落,哪个不是在与天争、与地争、与纹兽争、与其他部落争,挣扎求存?无需为生存担忧?这简直闻所未闻。
苏墨心中一动,想到了梦魇所说的“死气沉沉”和“缺乏生气”,他隐隐抓住了什么,沉声道:“还请祀长明示。”
冥戈祀长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规划的这条通道,必然要跨越流渊河,可是如此?”
“是。”苏墨点头,“根据地图所示,流渊河是必经之路,唯有通过河上那座由渊秩部落守护的石桥,方能继续深入。”
“渊秩部落”冥戈祀长低声念着这个名字,“不错,必须经过他们。既然你们注定要去往流渊河,那么,我可以答应你们,只要你们帮我将一件东西,带回给看守流渊河的那个部落——也就是渊秩部落,那么,你们所需经过的那片区域,我冥戈部落,绝无二话。”
“什么东西?”战羿立刻追问。他本能地觉得,这件能让冥戈祀长用以交换领地通行权的东西,绝不简单。
冥戈祀长沉默了,他伸出枯瘦、毫无血色的手,轻轻抚摸着石椅的扶手,仿佛在触摸一段尘封的岁月。幽绿的灯火跳跃了一下,将他的影子拉长,扭曲地投在背后的石壁上。
“那件东西”他缓缓开口,声音愈发干涩低沉,“牵扯到一桩往事。一桩只有我冥戈部落历代祀长,才口口相传的往事。”
石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外面隐约传来的喧闹声,似乎也在这一刻远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预感到即将听到一个惊人的秘密。
“很多年前”冥戈祀长开始了讲述,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穿越时空的悠远,“具体多久,传承中已模糊,大约是数百余载,或许更久那时,还没有冥戈部落。我们的先辈,属于一个早已湮灭在风沙中的小部落。部落在一次罕见的大型纹兽潮中覆灭,只有寥寥数十人侥幸逃生,在荒区挣扎求存。”
“他们如同无根的浮萍,躲避着无处不在的危险,食物贵乏,伤病交加,几乎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在一次被恐怖纹兽群的追逐中,他们慌不择路,跌跌撞撞,抵达了流渊河畔。”
“那时的先辈们,已是强弩之末。是渊秩部落接纳了他们。”冥戈祀长的语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