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以反抗,很快,她的骂骂咧咧就被淹没在顾赐白的捂嘴中。
谢肆言蓦然抬头看向大门方向,无端的开始心慌。
迟秋礼去洗手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
看着屋内还在架机器的工作人员,谢肆言眸光一沉,起身快步朝外走去。
却在刚走到院子时,和拐角走出来的迟秋礼打上了碰面。
他一愣,停下脚步。
“咋了,火急火燎冲出来,菜不好吃啊?”
迟秋礼一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一边经过他走进屋内,“你不吃我吃。”
看着迟秋礼安然无恙进屋的背影,谢肆言眉头微蹙,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
直到他走到院子深处拐弯后的画面死角,看到如死猪般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霍修澈和顾赐白。
“”
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迟秋礼下午抓流浪狗去做绝育的时候,身上揣了几支镇定剂,是以防万一用来给疯狗镇定用的。
但镇上的流浪狗都比较乖巧,以至于镇定剂没派上用场。
没想到。
“疯狗在这呢。”
屋内的一行人久久没等到霍修澈和顾赐白,直到尤导的手机收到霍修澈发来的信息。
“霍先生说他和顾先生不饿,先回去了。那没办法了,我们先吃吧。”
饭后,一行人乘船前往湖对岸时,却看到湖中央漂泊着一只船。
姚舒菱疑惑,“那不是节目组的船吗?怎么会停在那?”
“总不能是谁大半夜闲情雅致在湖中赏月吧。”纪月倾说。
工作人员们划船过去一探究竟,却在看清画面时惊恐万分。
“哎哟妈喂!”
“大惊小怪干什么!都吓到我们尤导了!”
马皮敬当场护主,没好气的将头探过去看了一眼,瞳孔瞬间放大,“我嘞个娘啊!!”
“到底是什么啊啊??”
“我去!”
“不是???”
接连的震撼声从工作人员那频频传出,还有人险些被惊的掉下船。
其余人都没抵住诱惑靠近围观,摄影师更是兴致勃勃的扛起摄像机对准。
打光,聚焦,画面特写。
直播间当场被恐怖袭击。
只见,只穿着红色四角裤的霍修澈和只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