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那我说了。”
已然习惯了谢肆言的别扭,迟秋礼盘腿坐在他旁边的地上,把玩着地上捡的草根,开始自顾自的讲述起来。
“先讲一个比较遥远的故事吧。”
“有一个女孩叫小美,她是豪门养女,准确来说是抵债的人质。”
“人质的生活可想而知,好不到哪里去,还天天被欺负。”
“但是小美不服,她想反抗。”
“可她的力量太渺小,能做的也不过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恶作剧,不过瘾,时间久了更是索然无味。”
“想要更有利的报复到那些欺负她的人,该怎么做呢?”
“利用别人。”
“那么第二个主人公就出现了。”
“有个男孩叫小帅,他是另一个豪门的孩子,比小美的养父母家更有权势。”
“小美早就听说过小帅的事迹,知道他是个嫉恶如仇还容易冲动的性情中人。于是在一次晚宴上,她策划了一个故事。”
“一个故意被小帅目睹的,她被豪门养父扇巴掌的故事。”
“不出意料的,这位很有性情的小帅,在晚宴上公然踹翻了养父的轮椅,让养父狠狠吃了瘪。”
谢肆言瞳孔微颤,机械般的偏头看向坐在地上的迟秋礼。
她还在讲述着那个故事。
“小美和其他宾客一样装出受到惊吓的表情,可是内心早就爽翻了。”
“这种程度的反击,是她自己绝对做不到的。”
“但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小美性格很谨慎,任何事情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她都不会轻易行动。”
“她为什么确信小帅一定会在晚宴上帮她教训养父呢?”
“因为在这之前,她就测试过小帅了。”
迟秋礼缓缓抬起头,月光下,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如水般无色无纹,就这样静静的和谢肆言对视着。
“高中,体育课后,器材室。”
“小美高中时期受到一位学长的霸凌,那位学长家中有权有势,小美对付不了。”
“但是她知道小帅那天是负责体育课后搬回器材的值日生,于是她故意在那个时间点,将学长约到器材室,并故意激怒学长使他对自己动手。”
“学长狠狠扇了小美几个巴掌,小美确信这一幕被小帅看到了。”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