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法子。玉馥霜的效果实在太好了,在小姐夫人们中间传开,一货难求,没想到方县丞的小舅子、张家的公子盯上了,逼着我们家交出货源。”
“柳娘子放心,我没说出去。当时答应了你不说的,我没食言,只推说那玉馥霜是从省城里一个不知名落魄行商手里得的,当时是看那行商可怜,所以将信将疑收了他的东西,实在没想过效果这样好。如今分批卖完,已经没有了。”
齐小姐又不甘又愧疚,苦笑叹道:“我们齐家也算是宁阳县里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但张家是方县丞的岳家,我们也实在惹不起。”
“难道县令就不管?”
齐小姐冷笑:“一丘之貉罢了,张家可没少孝敬安县令,但凡有点儿什么事,安县令自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张家这两三年,越来越猖狂,在安阳县地界上谁也不放在眼里,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贪了多少好处。”
“这样啊......”
柳采春微微皱眉,那还真是挺麻烦。
她倒不是特别害怕这个张家,只是,没有必要跟他们起冲突。
当然合作是不可能合作的。
听齐小姐一番话,柳采春便知道这张家人不是善茬,一定贪得无厌。
想跟他们合作,那跟洗干净了脖子伸过去让他们砍有什么区别?
“多谢齐小姐替我隐瞒了。”
“这是应该的,”齐小姐笑笑,“况且,我也不甘心便宜了他们。”
柳采春一笑,齐小姐快人快语,是个坦诚人,能处。
“那这玉馥霜,齐小姐还要不要?”
如果不要也没有关系,好货不怕不好卖,大不了上省城去卖好了。
当然,又得从头打听卖起,多少有些麻烦。
“当然卖啊,”齐小姐忙笑道:“这玉馥霜我们家还要,我们家与省城那边好些商户也有来往,渠道还是有的,这玉馥霜在宁阳县是没法卖了,但可以在省城卖。柳娘子放心,我会交代我哥,让这玉馥霜与咱们两家都再无关系。哼,张家蛮横霸道,什么都想要,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
齐家每年给安县令、方县丞、孙捕头林捕头、赵师爷等也有不少好处也不是白给的,张家想要明目张胆的动齐家,那还差了点儿。
齐家只要明面上给足了张家面子,也就等于给足了方县丞面子。
只要不让张家抓住把柄,那就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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