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天真到让人心碎——我很想问,咱俩真的还有必要比下去吗?”
“拜托这里到底是大学,还是幼儿园大班啊?”
“怎么把你这个小朋友放进来的?”
严海顿时面色通红,他意识到自己的确说了一句蠢话。
对啊,赌博不玩诈,玩什么?
而他身后的陆白也和张奇峰相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里的悲观:
“咱们不会真的一把都赢不了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设计的诡计?”监控室里的王叙问司马。
“当然。”司马解释道。
“何序说他会出剪刀,严海第一想法肯定是,万一他真出呢?”
“所以严海肯定不敢出布了。”
“这时他会接着往下想,如果何序是虚张声势,说自己会出剪刀,引诱我出石头,然后其实他出布,那我不就傻了?”
“所以严海又排除了石头。”
“因为老师在读秒,他已经没法再细想了,排除了布和石头,他就只剩下剪刀了。”
“所以他下意识就出了剪刀——于是掉进了何序的坑里。”
王叙听得目瞪口呆。
短短时间挖了这么多的坑,这小子几个心眼啊?
“那第三把他要怎么操作呢?”他忍不住问。
“我也在拭目以待。”司马缜饶有兴趣的看向屏幕。
屏幕里,何序露出了一副无聊的表情。
“讲真,我有点玩腻了。”
“你们正着比完改背着比,背着完比改照相盒,现在已经玩了8把了,可你们一把都没赢啊都没赢”
“这么简单的一个游戏,高序列们,你们好意思吗?”
“严海,我猜其实你已经知道,自己输定了吧?”
“就算我故意放水,让你赢下一把,你觉得你有戏吗?”
严海又吞咽了一口。
其实谁都知道他没戏了。
他赢何序一把,还要再赢何序2把,再赢牛大磊3把,再赢程烟晚3把,而照相盒里又没法作弊,能赢那么多把才怪!
这时屋子里响起了一阵脚步,程烟晚拿着两瓶插着吸管的可乐走了过来。
因为卖可乐的超市在实验楼挺远的地方,她走了好一段才回来。
牛大磊转头一看,忍不住脸皮抽动:“不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