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见到的低矮树木早已经消失,放眼望去都是荒凉黄土和稀松的植被,偶尔有几葱灌木便已经十分难得。
这是处荒山,常年不见人影,按道理来讲这条路并未是回京需要路过的,可偏偏凌衍让人特意绕路绕到了这里,至于为何大家都不清楚,也没敢多问。
可现在元安这么一说,武战开始不确定了,毕竟信件的事这信是他让士兵放这里的,自己好几天没在,这几天军中的事又基本是他处理,虽说嵩山说应该没人动,但毕竟他也有不在的时候。
姚翦拍了拍凌衍的肩膀,减缓语气慢慢说了个在前些时候才收到的千里信鸽传信,让凌衍代表大正去参季蚩立国大典。
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关于父亲的,对于母亲的事情知道的极少极少,甚至于是赵竹良他们都是知道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