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当场给了一张50万的支票。”
“可后来小学开工,施工队说只收到30万,剩下的20万不知道去哪了,村里没办法,只能组织村民自筹,我当时还捐了500块呢!”
林晓雨坐在一旁,飞快地在笔记本上做着记录。
时不时追问:“蒋叔,您还记得当时赵保国给支票的时间和地点吗?有没有其他人在场?”
“记得,就在矿场的办公室,当时我去送文件,正好撞见,还有矿场的会计赵小军也在。”
蒋宗善回忆着。
“后来小学建成,赵登河还来剪彩,对外说‘全额捐建’,我们这些知道内情的人,只能在心里骂几句,谁敢说出来啊!”
林晓雨跟季鸿文相视一眼。
季鸿文拍了拍蒋宗善的肩膀。
“蒋叔,谢谢您说实话,您放心,我们会调查清楚,给村民一个交代。”
离开蒋宗善家,林晓雨收起笔记本。
语气里带着气愤:“赵登河也太胆大包天了,连捐建小学的钱都敢截留,还拿来当政绩!”
“这就是他的惯用手段,表面做政绩,背地里捞好处。”
季鸿文眼神沉了沉。
“咱们现在去西坡村小学,找村支书吴荣贵核实村民自筹资金的情况,再拿到小学建设的财务账目,证据就更充分了。”
两人又马不停蹄的赶往西坡村小学。
吴荣贵听说他们要查捐建款。
当即拿出了当时的自筹资金账本。
“季书记,确实是这样,当时施工队说资金不够,村里没办法,只能让村民凑钱,账本都在这,每户捐了多少都有记录。”
林晓雨接过账本,仔细翻看着,时不时拍照留存。
确认完情况,两人驱车返回镇政府。
路上,林晓雨看着窗外。
突然说:“季书记,有了截留捐款的证据,再加上之前的矿场好处费、拉拢您的录音,赵登河想赖都赖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