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河,无疑是自寻死路。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主动切割!”
李豪语气坚定。
“爸,您明天去县纪委,就说汇报工作,顺便‘无意间’透露出赵登河之前让您协调矿企审批的事,不用说得太细。”
“只要让县纪委知道您跟赵登河不是一条心,而且还掌握他的一些情况,这样就算以后赵登河倒了,您也能全身而退。”
李望龙沉默了片刻。
“那好吧!”
经过一番权衡利弊之后,总算是下定决心。
第二天一早,他拿着一份所谓的“工作汇报”,主动去了县纪委。
面对县纪委的工作人员,他装作一脸诚恳。
“我今天来,除了汇报工作,还有件事想向组织反映。”
“之前赵县长曾让我帮忙协调几家矿企的审批手续,当时我觉得有些不合规,就没立刻办,现在想想,这里面可能存在问题,特来向组织说明情况。”
他刻意模糊了自己在其中的参与度。
只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察觉问题、主动汇报”的干部。
试图以此撇清与赵登河的关系。
而这一切,很快就传到了季鸿文耳中。
当天下午,苏清颜就打来电话。
“喂,鸿文,李望龙今天上午主动去找县纪委了。”
“还透露了赵登河让他协调矿企审批的事,看样子是想主动跟赵登河切割。”
季鸿文闻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李望龙这老狐狸的如意算盘未免打的太响了吧?”
“就是!”
两人隔着话筒会心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