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死不死,就不劳您费心了。”张忠贤笑了笑,“倒是您,还有您的那些同党,恐怕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站起身,走到魏渊面前。
“说吧。”
“你们的同党,还有谁?”
“城外的流民,你们是怎么联络的?”
“还有没有其他的阴谋?”
“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魏渊闭上眼,冷笑一声。
“你休想从我嘴里,得到一个字!”
“是吗?”张忠贤也不生气。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在魏渊面前展开。
“魏国公,魏渊,男,六十有七。一妻四妾,三子五女。”
“长子魏成,在吏部任职。次子魏武,在城防军任都尉。三子魏斌,尚在国子监读书。”
“长女嫁于户部侍郎,次女嫁于”
张忠贤每念一个名字,魏渊的脸色就白一分。
当他念完最后一个名字时,魏渊的身体已经抖如筛糠。
“你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张忠贤收起纸,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我只是想提醒魏国公,您是一条船上的人。”
“您要是沉了,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他将绣春刀的刀尖,抵在魏渊的心口。
“现在,可以说了吗?”
魏渊看着他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张了张嘴,刚要说话。
突然,地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小太监冲了进来,神色慌张。
“张张总管!不好了!”
“陛下陛下遇刺了!”
张忠贤的瞳孔,猛地收缩。
朱雀大街,人声鼎沸。
自从朝廷开设粥棚,长安城的民心便迅速安定下来。
叶卫青为了进一步巩固自己的“仁君”形象,决定亲自前往城南最大的一个施粥点,视察民情。
他没有乘坐龙辇,只带了一队便装的羽林卫。
当他的身影出现在粥棚前时,排队的百姓们立刻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陛下万岁!”
叶卫青微笑着,向众人挥手致意。他甚至亲自拿起勺子,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盛了一碗粥。
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