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忽然被天空中的一声鹰啸所吸引,抬头望去。
“堡长,又是那只白头鹰!”
“怎的阴魂不散!”
陈北眉头一皱,看向说话的人,“你说什么?”
那人顿了顿,道:“又是那只白头鹰,这一路都在跟着咱们。”
“不是这句,下一句。”
“怎的阴魂不散。”那人试着重复。
话音刚落,陈北便悄无声息地伸手解下挂在马腹边上的弓,右手更是捻出了一支箭矢。
“堡长,这是要射鹰?”
“不是射鹰,是射马匪的眼睛!”
陈北想明白了,怪不得身后的马匪会摸到荒村,原来是天上有眼睛。
待白头鹰缓缓下落,陈北当即起弓抬射,箭矢擦着白头鹰的鹰翅掠过,射下了几根羽毛。
“堡长,射伤了!没射死!”
陈北再次起弓瞄准,白头鹰感受到了危险,一声鹰啸,匆忙地振翅往远处飞去。
“驾!”
快速翻身上马,陈北急急地追了过去。
若射不死这只白头鹰,马匪总会找到他们,必须解决马匪的眼睛。
白将军像一道闪电,紧紧跟在白头鹰身后,陈北搭弓再射,又被白头鹰躲过。
好在第一箭已经射伤了白头鹰,白头鹰飞不了太高,只能扑扇着翅膀艰难地往远处飞去。
“堡长回来了!”
半个时辰后,正在休息的众人,看见陈北提着一只死鹰回来了,纷纷站起来。
“堡长,你真的把鹰射下来了?”
有人瞪圆眼睛,感到不可思议。
陈北丢下白头鹰,让人烤了吃,问道:“柱子回来没有?让他来见我。”
“堡长,我在这儿,回来了。”
柱子赶紧小跑回来,迎接陈北下马。
不等陈北问,柱子便道:“堡长,我都打听清楚了,离这儿最近的马匪,是黑风岭的,大当家姓马,诨号叫马阎王!”
“他也有只鹰,这只鹰估计便是他的!”
“岭上有几人?”
陈北凝声问道。
“约摸上千,不过镇子里的人说,顶多八百!都是刀口舔血的老匪!官军都不敢上岭去剿!”
等柱子说完,陈北皱眉暗自思忖起来。
“堡长,要不咱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