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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杜牧的仕途沉浮: 26岁中进士(6)

不是我想干的事,也不是爷爷教我的为官之道。”

那时候,杜牧在长安城南有个樊川别墅,是他之前买的,一直没怎么整修。晚年的他,一有空就去樊川别墅,把院子里的杂草拔了,种上菊花和竹子,还盖了个小书房,把家里的万卷书搬了一部分过去。

每天下班,他就换上便服,去樊川别墅待着——要么在书房里读通典,想起爷爷杜佑;要么在院子里喝茶,看着菊花发呆;要么约上几个老朋友,比如李商隐,来家里喝酒写诗,聊的都是以前的事,很少提朝堂上的事。

他还写了首秋夕:“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这首诗看起来写的是宫女的孤独,其实是他自己的心境——在朝堂上,他就像那个宫女一样,孤独又失望,只能对着夜色发呆。

有人问他:“你现在当了中书舍人,官这么大,怎么不替朝廷多做点事?”杜牧笑了笑,没说话——他不是不想,是不能,也不想了。晚唐的官场就像一潭烂泥,他再怎么挣扎,也只会越陷越深,不如守着樊川别墅,守着书和朋友,过点清净日子。

公元852年,杜牧病逝于樊川别墅,享年49岁。临终前,他让家人把写的关于削藩的奏折、在地方任职的记录,还有没写完的诗稿整理好,放在书房里,跟爷爷的通典放在一起。他说:“我这辈子,没实现‘削平藩镇’的理想,但我没辜负百姓,也没辜负爷爷的教导,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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