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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白居易《琵琶行》的“天涯沦落人”(6)

写草堂的竹子:

“竹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这些诗里,没有了以前的愤怒和委屈,多了些平静和温柔。

江州的意义:不是终点,是新的开始

白居易在江州待了四年,后来被调到忠州当刺史,再后来又回了长安,当了更大的官。但他一辈子都没忘记江州——没忘记江州的茅草屋,没忘记江边的琵琶女,没忘记庐山的草堂,没忘记在江州学会的“独善其身”。

江州的贬谪,对他来说,不是人生的终点,是新的开始。以前的他,是个“理想主义者”,觉得只要有热血、有勇气,就能改变世界;现在的他,是个“现实主义者”,知道世界不是那么好改变的,但也不会放弃对美好的追求。

他后来回了长安,当了刑部侍郎,官比以前还大。但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天天跟皇帝叫板,而是学会了用更聪明的方式帮百姓——比如,他发现长安的监狱里有很多冤假错案,就悄悄调查,把真相告诉皇帝,让皇帝下令重审;他发现长安的赋税太重,就跟其他官员一起提建议,让皇帝减轻赋税。

有人问他:“你现在当官,怎么不跟以前一样耿直了?”白居易笑着说:“以前我是‘愣头青’,知道冲;现在我知道,有时候,慢慢走,反而能走得更远。我还是想帮百姓,方式变了。”

他晚年退休后,在洛阳盖了间房子,种了很多花,天天跟朋友喝酒、写诗、聊天。他写的诗,不再有卖炭翁的愤怒,也不再有琵琶行的委屈,多了些平和和豁达,比如: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简单的几句话,却让人觉得温暖。

有人说,白居易的一生,最精彩的不是在长安当谏官,不是写了多少讽喻诗,而是在江州的四年——因为在江州,他学会了跟自己和解,学会了“独善其身”,也学会了在委屈里找平静。正是这次贬谪,让他从一个“锋芒毕露的谏官”,变成了一个“有温度的诗人”。

“天涯沦落人”的背后,是更真实的白居易

再读琵琶行,再看白居易的江州岁月,你会发现,那个“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白居易,比长安那个“敢骂贪官的谏官”更真实——他有委屈,有失落,有想不通的时候;他也有善良,有温暖,有不放弃的时候。

他的“从兼济天下到独善其身”,不是放弃理想,是在现实面前,学会了调整心态和方式。他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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