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性?
这前后的反差,实在太大了!
大到让人觉得荒谬!
张云渊几乎是瞬间就断定,在这七年间,高艮的身上,必然是发生了某种足以颠覆他整个三观和信仰的巨大变故。
这个消息,让张云渊心中那份与故友重逢的喜悦,被冲淡了不少。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乱世人心的复杂感慨。
他忽然意识到,所谓的“正”与“邪”,或许并非一条泾渭分明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