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拿着手巾温温柔柔地给他擦拭身子,柔荑所到之处恍若烈火燎原,陆长易体内的热1意愈发蓬1勃。
他抬起手臂,握住姜姝的手,让她覆到软塌塌的那处,低声道:“姝儿,你疼疼我罢!”
按说现下陆长易发着高热,姜姝合该劝他修身养性,可看着陆长易湿漉漉的、渴1望的眼神,她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弱不经风连门子都出不了,又能有什么乐趣呢,少这么一次,身子也不见得能好起来。
姜姝悄悄乜了一眼外间,见丫鬟都在忙碌,这才握住那1处,手指慢慢收拢,轻柔地动作起来。
可惜,最要紧的那一处是寂静的枯井,常年干涸,即便热得要烧起来了,都酝酿不出一丁点泉水来。
姜姝的生母林氏是姜文焕的小妾,妾者,色也,为妾者或许不通文墨,不懂管家理事,却精通房中之术。
姜姝出阁的前一夜,林氏特地到她房中教导过一番,因着陆长易体弱,不易操劳,林氏还特地教了姜姝旁的新嫁娘不会的样式。
新婚之夜,姜姝匍匐在陆长易身上,生生把自己劈成两半,像是献祭一般和陆长易圆了房。
像是急着完成一件任务,她只记得自己疼得厉害,倒是没有想象中的羞怯。陆长易待她也十分妥帖,事后,他亲自给她擦洗了身子,温柔的抱着她,与她同被而眠。
后来姜姝才知道,那一夜,陆长易提前服用了虎狼之药,这才和她完成了周公之礼。
之后半年,夫妻二人不是没有试过,可惜,每到了紧要关头,陆长易就会偃旗息鼓。
体内的燥意被失落一点点吞嗤,陆长易悄悄把双腿并到一起,颓败地闭上眼睛,低声对姜姝道:“是我耽搁了你,你去取一副笔墨来,我这就写一封和离书放你离开,你还年轻,又生了这样一副容貌,总不能凭白被我”
话说了一半,便被姜姝制止,姜姝伸手捂住陆长易的嘴唇,嗔道:“世子在说什么胡话,以后莫要再提和离这两个字。
我出身低微,嫁给您之前,日日待在房中做针线,熬得眼睛都要瞎了,也穿不起一件软烟罗衫子。”
“瞧瞧现下,我头上戴的是赤金华盛,身上穿的是缂丝褙子,吃的是山珍海味。
您不仅给了我锦衣玉食,还像眼珠子一般护着我,再没人比您待我好了,我若是因着那么点子事儿就生了外心,也不配在这世上立足了。”
陆长易的身子不好,待姜姝却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