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所以,老夫要为你找到最高品质的几门五行法诀才适合,等来日,你晋位副观,破入筑基之前收到筑基功,便等于提前有了准备。”
秦川闻言心潮涌动,已然明了师尊深意——这是要为他铺就一条最好的筑基之路。
霍元觉说道:“这五行法诀,正是因为最为基础,所以只要有天才愿意花费心血,浸淫一些五行之道上,便有可能于其中推演出独到的门道。”
秦川便想到了那刘世昌的掌心焱焱术,岂不正是一门独道的火行法术:“却是此理。”
“那,哪里还有这等高品阶的五行法诀呢?”秦川想了想,问道,“寺内,难道还有如同老师一样,将法诀修炼到蜕变层次的高人?”
“寺内当然没有了。”霍元觉画风一转,“寺外却是有不少。”
秦川惊道:“老师的意思是其他仙衙的前辈?”
“嗯,老夫这些年在九川也不是白混,仗着这个九川第一灵植师的名头,还是结识了不少同道好友。”
霍元觉负手说道:
“有道是志趣相投,这些个人,都是与老夫差不多性格的人,才会铆足了劲,去干一件事。比如就在那地脉监当中,当年就有一个老家伙,本来只是一个矿工,修炼的是最为简单的破土碎岩拳,结果,被他在这一道上浸淫六七十年,居然创出来了一门叫做‘土皇崩山炮’的法诀,一身土皇灵力,可以说是在九川,无人能够比他纯粹。”
“还有一个老家伙,在川渎监当中干活儿,他自创的那手‘流龙走江劲’,年年清理河道,开辟新渠,都要把他请过去。”
霍元觉一口气说了好几个人。
秦川一开始听着还是向往。
尤其是当他听到:“几个老东西向来说他们衙门里有多少出色的年轻人,概来喜欢嘲弄老夫后继无人,如今也该带你过去,亮瞎他们的狗眼了。”
秦川有些意外,没想到霍老师一把年纪了,居然还有一帮老朋友们,喜欢争竞这个。
“到时候,可一定给我争口气,争取三四天内,就把他们的法诀全都学会,让那几个老东西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才!”
霍元觉重重拍着秦川的肩膀,彷佛这件事对他很重要一样。
“弟子一定不给老师丢人。”他哭笑不得,还是郑重答应下来。
“好,不说这些了。”霍元觉看了看寺里大殿方向的大钟,说道,“我们该去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