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温着粥,要是饿了就喝一碗。凡事别太较真,慢慢来。”最后一句,带着几分宽慰和暗示。
宋瑞闷闷地“嗯”了一声,也没心思吃粥,只打了盆井水胡乱擦了把脸,便借口困倦,钻进了自己的小屋。
房门关上,隔绝了母亲的视线,他这才卸下强撑的镇定,颓然坐在床沿,望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发呆。原本雀跃期盼的心情,此刻只剩下满满的失落和一丝被苏玉态度反复搅弄的迷茫。提亲之事,现在看来,是遥遥无期,也不必急着向母亲提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