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前几日夜里,我起夜,见他推着车往城南走,车斗里盖着染墨麻,我问他,他只说‘帮人办点事’,再问就哭,说漏了嘴要被人报复。”
“帮谁办的事?”韩熙载的声音沉了些,目光盯着陈河,“你做了什么?”
陈河的肩膀垮了下来,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声音哽咽:“我不知道,他蒙着脸,给我钱是他让俺帮他买布,借俺的车,说要是有人问,就说是包瓷瓶的,还说还说俺前阵子偷拿铺里钱的事,他都知道,要是俺漏了口风,就把俺送官。”
“你还偷铺里的钱!”徐墨川气的拐杖在地上敲的咚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