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们有什么好?像我婶婶那样,笑着就能把人锁进柴房。我堂姐那样,拿着针就能扎得人满手是血!他偏要说‘温柔’,偏要拿女人当挡箭牌!”
烛火晃得堂下众人都皱起眉,戏坊的杂役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他想起柳含烟的事,心跟着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