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妹情是真的,我不会把你送去吃苦的。”
玉侬死死盯着阿旺的脸,那张脸又堆起了笑容,转过身看着自上而下地俯视她,摇摇头,笑着走出了柴房。
“妈,我们该怎么办,真的要被送到别人家里吗?”
玉侬没接话,寄人篱下,两度教训,她怎么可能还会继续去别人家里讨生活。
运气好点还能像前些年一样,吃穿不愁,用着海外买来的熏香,运气不好就像今天这样,再次被转手卖了,谁又能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人呢。
玉侬躺在柴火堆边,想了很多,又没想出个好的解决方法。
等夜深了,才和呈文悄悄说起话来。
翌日一早,玉侬就提出来要洗漱,让阿旺给打一盆水送过来。
“表哥,我们孤儿寡母的没个男人依靠,确实吃不起饭,你让我洗漱,干净一些,到时候见了人也能留个好印象,日子过好了我不能忘了你的。”
阿旺背着手问她“真想好了?”
“反正我都给人当了那么多小老婆了,再继续当又能咋,我还想过好日子总得找个男人。”
“行,我给你烧一锅水,洗干净了好好的出嫁。”
玉侬朝着呈文眨眨眼,心领神会。
等阿旺端着水来了,呈文蓄力撞向他手里的盆,等水洒向阿旺的脑袋时,玉侬举起一根粗些的柴火往他后脑上招呼。
一番下来,阿旺也没遭住,脑袋冒出一些血来。
玉侬和呈文奋力用麻绳和旧衣服缠住阿旺的手脚,里三层外三层地缠得很紧,确保他没办法再起来踹他们母子。
“对不住了表哥。”
玉侬说完这句,牵着呈文跑出了柴房。
前些天她看过家里的情况,漆柜和被褥那些都还在,他们出逃,说不好要去哪里,拿床被子总能撑一段时间。
玉侬到最近的一间房,拿了一床被子,看着还泛着油润光泽的小漆柜,这是娘从前很宝贝的东西,说是老木头做的,价格可观,这趟都没有带走,看来是真的走得匆忙。
她干脆也将其抱上,东西有些多不好拿,呈文恰好推来了院子里放着的板车,东西往上头一放,母子俩加快步子推车离开这早已经变了味的家。
村子里来往的人还是不多,偶尔见了几个,看到是从沈家出来的,也不愿意搭理,只偶尔能听见两句嘲讽。
“以前不是可神气,现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