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抹了一把快要掉下来的眼泪,这模样颇有一股浪子回头的情怀。
陈希苟的小妾站在一旁,都被陈希苟这番操作吓了一跳。要不是她心里知道,他们这一行人来劝方四娘带着静儿回去的原因,她怕是要相信眼前人的话。
她跟着陈希苟演戏,从袖子里抽出一条帕子,擦了擦眼睛,一双眼睛顿时通红:“姐姐,夫君是真心的,家里没有了你和静儿,感觉少了什么一样空荡荡的。”
小妾为自己嘴里能说出这样好听软化人的话而心生佩服。她前不久生了一个儿子,陈家上下都高兴的不得了。谁都没有提起过方四娘和她生的女儿,在他们的心中,这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人。
方四娘没有动摇,相处几年,陈希苟什么招数没有在她面前施展。每次打一顿骂一顿再给个甜头许个承诺,之后所有的一切都照旧。该打照打,该骂照骂,像对待猪圈里的牲畜一样。猪圈里的猪在陈家比她母女俩还活得好。
那脸热心冷的小妾每次都是变着花样指使她们母女俩,稍有不满意便找茬在陈希苟面前告状。可怜她们母女俩被那小妾磋磨了一顿后,还常常被责打。
她如今在邱家吃的饱穿的暖,不再被人三天一打两天一骂,还顿顿没吃没喝。
她女儿也变的活泼开朗白嫩起来,天天和团子玩在一起,宛如一对相亲相爱的姐弟。
她是找死才要回到那个让她绝望,让她恐惧的陈家。
“我和静儿不会回去。陈希苟,我跟你没有一丝关系。也不知道今日你为何这般做作,你就死了这份心思吧。”
方四娘尽管说的忐忑,但是语气坚定。
死了这份心思是不可能的,陈希苟心中暗暗叫苦,十两银子呀,可以供他舒服好几年呢。
他看向被护在后面的乔疏,一改刚才要打人的态度,跪向她:“乔娘子,以前都是我不好,是我混蛋,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请你帮我劝劝四娘,让她母女俩回家吧,求求你。”
陈希苟对着乔疏磕头,那额头上在磕头的时候沾染上了地上的灰尘,形成了一块污迹。
乔疏嘴角微抽,这男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作假做的太逼真了。周边的人见了都拧起了眉头。好像方四娘是个抛夫的恶毒女人,而她是个助纣为虐的人。
“呵呵。”乔疏一下没有忍住,这渣夫小妾轮番上演的真人秀真是绝版:“不好意思,没有忍住。”
看见陈希苟和那女人像吃了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