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说完,猛灌了几口酒,把自己喝的稀里糊涂。
谢东无奈,只好陪着一起喝。
醉酒的谢成躺在自己的床上,眼泪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正所谓酒入愁肠,清醒自如。
在矿场里,没有人能够活过十年的,能够在矿难频发的矿洞中撑过一两年的都不错了。
他不敢想象十年后,他是个什么样子,皑皑白骨?!
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他甚至有点庆幸跟乔疏和离了,不至于拖累她。至于他之前跟乔疏说的团子不准有后爹这件事情,他也要找个适当的机会跟她说明一下。
如果机会合适,人不错,团子也可以叫别人爹的。
他头脑中一再冒出李冬刘明的样子,他觉的这两个人都不错,乔疏若是嫁给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团子应该都不会受苦。
倒是那些未知的男人他不放心起来。
想了很多的谢成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梦里,谢成身边躺着一个人,体香柔软,让他情不自禁的产生了冲动,他把人抱住亲吻起来。
可是那人只知道用一双手把他往外面推开,却说不出一句推辞和骂人的话,连打人的动作都不会。甚至在他把人压在下面狠狠的对待时,她也只是糯糯的叫着娘,这带着甜糯的声音反而让他兽性大发。
外面一声躁雷惊醒了梦中人,谢成看向外面,冬天快要过去了,春天来了。只是他的春天过去了,冬天来了。
他愣怔的看向窗外下起来的大雨。
乔疏同样被躁雷惊醒,看着外面的雨,听着雨点敲打在窗户上发出的声响,感受着团子在自己身边的呼吸声。
这孩子熟睡的连这极大的雷声都吵不醒。
团子快四岁了,到了五岁就可以到私塾中接受启蒙教育了。
可是镇子上的条件有限,没有专门给小孩子设立的启蒙私塾,都是大大小小的学子挤在一个堂中听讲。说不定五岁的团子还可能跟孙幸一个班。
乔疏想到这里,嘴角抽了抽。这教学真是一锅端呀。
不过听说县里都没有这样的私塾,倒是州里有,把年龄相等的孩子放在一起教育。
乔疏突然萌发了到青州去的想法。
若是她派人寻到了盐卤,做豆腐卖,就不是一个小地方能够适合她发展自己买卖的。
越是人员聚集的地方消费才多,越是好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