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把整个屋子都用冰霜覆盖了,这会冰化了,多么科学的解释,为啥显得这么不对劲。
鱼璇机黑亮如珍珠的眸子眨了眨,弯成月牙,拍了他大腿一下:
“行了,这次谢了哈,成四境后,就没怎么离开京都,差点翻车。”
齐平吐了口气:
“是啊,幸亏我已经被开除,不是道门弟子了,也不是你弟子了,否则光一个师生就得翻车。”
???
鱼璇机愣了下,没听懂,但觉得大有深意。
“行了,说起来,大姐你这病到底怎么来的?总不能是遗传吧。”齐平趁机试探。
“哦,这个啊,”鱼璇机挠挠头,说道:
“老毛病了,从打十来岁,就这样了,一开始是月事的时候会格外的冷,请了大夫,说是宫寒”
神特么宫寒齐平吐槽。
鱼璇机继续回忆:
“但吃药也没啥用处,都不如姜糖红糖来的好,不过那时候也没这么严重,就是难受一点,倒是喝酒,可以压制,所以我从小就开始喝酒了
后来因缘际会,我被发现有修行天赋,而且是道经上罕见的‘水灵根’,这宫寒病,就与其有关。
大概是我天赋太优秀了,天才嘛,正常,小时候没几个怪病,也配叫天才?”
“有道理。”齐平默默点赞:“然后呢?”
“后来,开始修行后,学了压制的法子,倒是不怎么犯了,只偶尔才犯一次,说起来,那一阵子倒是总会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
鱼璇机回忆起童年,嘴角上扬。
“梦?”
齐平觉得身子活泛些了,干脆在床榻上侧躺着,用手撑着头,看着盘膝坐在旁边的女道人。
“对啊,很怪的梦,就好像是在一个很奇怪的世界里,但具体梦到了啥,也记不大清了,只隐约记得,那个世界里房子特别高,晚上外头特别亮,好多人然后就没了。”
黑暗里,齐平瞳孔倏然凝固。
但背对着他的女道人并未察觉异常。
他问这些,当然是试探,毕竟人在后,警惕性下降
而当初在自己梦境中,给东方流云打电话的“小姨”,与其声音极为相似。
“也就是说,大姐你是拜入道门后,才开始做梦的。”齐平问道。
“是啊,怎么了?”鱼璇机茫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