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唯有彻底满足它或找到‘断刃’之法”
“姜师兄唯有他知我苦衷酒窖密道乃当年共建留下此物或有一线生机”
“小心左辅右弼七星堂最深处的阴影他们追求的从来不止是霸权”
手札到此,戛然而止。最后几页似乎被什么污渍浸染,模糊不清。
莫宁死死攥着手札,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真相如同最冰冷的河水,将他彻底淹没。母亲的严厉,母亲的早逝,母亲的遗命一切都有了答案。她并非不爱,而是爱得太过沉重与绝望,不得不将自己和儿子都推上这条染血的绝路。
那截焦黑的断剑碎片,触手冰凉,仔细感知,能发现其中残留着一丝与九刃诅咒同源、却更加狂暴古老、仿佛被强行撕裂的力量。这或许是母亲找到的、与“断刃”之法相关的线索?
就在这时,暮红忽然侧耳倾听,脸色微变:“上面有动静,很多人,气息不像是旌剑门的人。”
莫宁猛地从沉重的真相中惊醒,眼中瞬间恢复冰冷警惕。他将手札与断剑碎片迅速收入怀中:“先上去!”
两人迅速沿原路返回。刚走出酒窖入口,便感到一股肃杀沉重的气氛笼罩着整个旌剑门。
只见广场上,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地多了十余名身着银白长袍、面带银色面具的身影——天律殿律刃!
他们并未像巡天卫那般散发滔天杀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分成两列,如同冰冷的雕塑,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威严与秩序感。残余的旌剑门弟子皆跪伏在地,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焕柏站在最前面,脸色苍白,正与为首的一名律刃说着什么。
那名为首的律刃,气息渊深如海,远超之前前来调停的那一队,显然是更高级别的存在。他并未在意焕柏,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瞬间锁定刚从酒窖出来的莫宁和暮红。
“魂印归冥使,赤令焚心使。”那律刃开口,声音平直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吾乃天律殿巡查处掌刑律刃,编号‘癸七’。关于七星堂巡天卫违反天律,私自袭击旌剑门一事,需二位配合调查,详述经过。”
他的目光扫过满地的巡天卫留下的战斗痕迹以及那些未来得及收拾的七星堂弟子尸首,最后落在莫宁身上那明显的新伤之上。“根据现场能量残余、伤亡情况以及幸存者口供初步判断,七星堂主动寻衅,大规模私斗,证据确凿。”
莫宁心中冷笑,天律殿的消息倒是灵通,来得也“正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