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橙萝则吹了一声口哨:“哟,这不是挺精神的嘛?病痨鬼,装得挺像啊,连老娘差点都被你骗过去了!”
玄光缓缓坐起身,动作依旧显得有些迟缓,仿佛这简单的动作也耗费了他不少力气,但他身上的气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沉凝起来。虽然依旧不显强大,却再无半分虚弱之感。
他看了看莫宁,又看了看一脸讥诮的阿橙萝,叹了口气,声音依旧沙哑,却平稳了许多:“二位何必逼我呢?老朽并无恶意。”
“并无恶意?”阿橙萝嗤笑一声,指尖粉色毒雾隐现,“藏着掖着,装神弄鬼,眼看同伴被打得半死也不出手,这叫并无恶意?我看你是恶意满满!说!星髓是不是你偷摸藏起来了?还有那什么‘月侍’,是不是你编出来唬人的?”
玄光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涩:“星髓确非我所取。‘月侍’之事,亦非虚言。老朽并非不愿出手,而是不能,也不敢。”
“有何不敢?”莫宁声音冰冷。
玄光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什么。他的目光扫过昏迷的赤珠,又看了看洞窟深处,最终缓缓道:“因为我的敌人,并非黑獒、血爪之流,甚至不是那个分身。我的敌人是那些‘月侍’,或者说,是它们背后的‘月光之源’。”
他顿了顿,抛出了一个更惊人的信息:“而我之所以伪装,以瞒天过海蛊封印自身大部分力量与生机,并非为了算计谁,而是为了躲避它们的感知。一旦我动用真正力量,立刻就会被它们锁定、追杀。届时,不仅我必死无疑,更会为狼峒引来真正的灭顶之灾。”
月光之源?躲避感知?
莫宁和阿橙萝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凝重。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说清楚。”莫宁命令道,魂印的威压稍稍释放,笼罩住玄光。
玄光身体微微一颤,似乎对这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威压极为忌惮。他叹了口气,不再隐瞒:“此事说来话长。我并非真正的南疆巫者玄光。或者说,不全是。”
“我本是中原人士,乃墨家弃徒,精研机关术与阵法。多年前为寻找一种失落的星辰金,误入此地,发现了葬狼窟的部分秘密,也意外撞见了‘月侍’活动的痕迹。我意识到它们所图甚大,远超狼族内斗。真正的玄光早已在一次探索中丧生,我恰好与他容貌有几分相似,便借他身份潜伏下来,一边研究此地的古老封印和星髓之秘,一边暗中调查月侍。”
“我发现,月侍并非活物,而是一种由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