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是二舅说走就走,毫不脱离带水。
“二舅好个果决!”方束心间暗赞一句。
他顿时也明白,别看刚才那女郎长得人模狗样的,但是话里话外,应当是埋了暗坑。
而紧接着的一件事。
更是让方束觉得自家二舅,精明沉稳极了!
好半天后,那女郎快步走出。
她面色轻松的,将包好的灵石递过来,但二舅恭敬接过后,却并没有转身就走。
而是当着那女郎的面,先掂量掂量了灵石,然后又打开了麻布,细细端详一番。
最后二舅笑吟吟的,又将手中的灵石,用麻布盖上,推还给了女郎,并摇摇头。
这一幕让方束和那女郎,都是两眼微愣,猝不及防。
方束心间一动,也察觉到了。
面前这块灵石的品相,和他印象中的相比,颜色明显黯淡了一些!
腾的,那拂尘女郎也反应过来,其面色着火似的发红。
“这、这”她局促不安,抓着手中的灵石包袱,不知是想要争辩、还是想要解释几句。
但又说不出话来,顿时就在原地直跺脚,显得颇是惹人怜爱。
只是她这等模样落在了方束的眼中,只能让方束的目光暗冷,觉得此女令人生厌。
果然,信二舅的没错!
这烧尾馆、这女郎,小小一件事情,竟然就不知埋了多少坑,在等着他们舅甥俩。
若是真进了馆中当杂役,指不定就会如何坑害他!
不过,或许有人是觉得,肖离离这跑进跑出的样子,着实可怜可爱极了。
对方瞧见了,便忍不住要站出来撑腰。
“哼!”有身影啪的飞出,那人是个身量修长,眉眼凶戾的青年。
他一出来,那肖离离顿时向他行礼,低呼了一句:“令师兄。”
烧尾馆令师兄的目光锐利,好似刀子一般,在舅甥俩的身上打量,带着丝丝冷意:
“敢在我烧尾馆闹事,是来踢馆的?”
二舅余勒连忙摇头,面上赔笑,并且伸脚踩住方束,预先防止方束可能会年轻气盛。
“哦?”这姓令的男子道行不浅,他盯着舅甥俩的口唇、喉管位置瞧了几眼,就看出了端倪。
其人似笑非笑的出声:“学过本馆的舌剑法术,看来是馆中的老人了。
既然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