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步的走入了议事堂中。
等到其人入内后,堂外的一种众弟子们,议论得更加热闹,但是个个又都压低着声音,不敢大声喧哗。
尤其以那屈炎和付诗儿两人,一男一女俨然成为众多弟子们的代表,他们甚至还在商议着:
“秦敏师妹瞒得我们好苦,何时渡过了第二劫,竟然也不说,使得馆中也没人帮她庆贺庆贺。”
“不如这样,我们馆中的内院弟子,人人凑点,给秦敏师妹补上庆功宴。若是师妹不愿,也可换成贺礼,诸位意下如何?”
那些刚刚簇拥着秦敏的弟子们,自然是一口一个应诺,哪怕是其中手头紧的,也是咬牙就应下,还迎合道:
“是的哩,趁着秦敏还在道馆中,我们可得抓住机会,和她处好关系。
指不定将来我等入山,就指望着秦敏师妹提携了!”
这话说出。
当那屈炎和付诗儿两人,再看向剩下一半的弟子时,不少人迟疑了片刻,也就都点头应下。
整到了最后,就方束和李猴儿两人,还杵在场中,没有应声。
李猴儿面上是支支吾吾的,他刚才听见了屈炎等人的议论,凑钱至少也要每人凑三千钱。
而以他爹的抠门劲,他身上实在是掏不出这么多,也压根不想去掏,免得给家里增添负担了。
至于方束,他目前也是手头紧的很,连残存的紫铅云母乳都已经变卖完毕,并没有多余的符钱去讨人情。
更何况就算是有,他也不会傻到拿出来打水漂。
方束瞥了眼屈炎、付诗儿等人的面孔,以及身旁李猴儿的局促。
他主动便站出身,拱手拒绝:“贺礼一事,在下就不掺和了。”
李猴儿见状,心间暗松了一口气。
他也是连忙局促的跟着拱手:“这等好事,诸位师兄师姐商量着办就行,我就不用了。”
听见他俩的推辞之语,屈炎和付诗儿两人的脸上,当即就露出了不愉。
其他人瞅着,也都是眼神讶然的盯着方束和李猴儿瞧。
其中还有人不知道是奚落,还是在好意的提醒两人:
“大家都有,就你俩不合群,可是不美的很。”
在一股无形的压力之下,李猴儿面上的局促更加明显,方束则是眉头微皱。
但两人都没有改口,只是或回避,或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