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域控制”，当时没太在意，如今想来，恐怕都与“龙骨”有关。“柳如烟”他忽然开口，“她除了给你地图，还说过别的吗？比如‘深渊’之前的动作，或者龙骨的来历？”
“没说太多，只提了龙骨几十年前在黑市露过面。”赵天虎回忆道，“不过她提到十年前你救过她，我才知道你们早就认识。”
林峰指尖一顿，脑海里闪过十年前的画面：边境的暴雨夜，他在废弃据点救过一个被“深渊”追杀的女子，当时对方蒙着面，只留下一句“日后必还恩情”，没想到竟是柳如烟。“她身份不简单，”林峰沉声说，“藏珍阁表面是古玩店，恐怕也是她收集情报的据点。下次见到她，替我谢谢她，但也要提醒她，‘深渊’不会放过知情者。”
话音刚落，夏晚晴端着温好的粥走进来，听到“深渊”二字，脚步顿了顿。她把粥碗放在床头柜上，轻声说：“昨天警局接到报案，城西古玩街有店铺被撬，损失了几件古董，但奇怪的是，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脚印，只在柜台下发现了这个。”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枚黑色的金属徽章，徽章上刻着一只展翅的猫头鹰——正是夜枭的标志。
林峰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夜枭已死，却有人在这个时候去古玩街闹事，还留下夜枭的徽章，显然是“深渊”故意挑衅，甚至可能是在试探柳如烟的底细。“天虎，”他看向赵天虎，语气严肃，“你现在就带人去藏珍阁，保护柳如烟，顺便看看现场有没有其他线索。记住，不要打草惊蛇，‘深渊’既然敢留标志，说不定还在附近埋伏了人。”
“好！我这就去！”赵天虎立刻起身，抓起放在一旁的外套，快步朝门外走去，脚步刚到门口，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啊！有刀！”
赵天虎瞬间警觉，猛地拔出腰间的匕首，推开门就看到一名护士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地指着走廊尽头。那里有一道黑影正贴着墙壁快速移动，黑色的风衣下摆扫过地面，留下一枚闪着寒光的飞镖——飞镖的尖端还沾着血迹，显然是刚伤了人。
“站住！”赵天虎大喝一声，拔腿就追。黑影听到声音，非但没跑，反而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那人戴着黑色的面罩，只露出一双泛着冷光的眼睛，手中握着一把短刀，刀身上的血迹还在往下滴。
“赵天虎？”黑影开口，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显得沙哑又诡异，“夜枭没能留住你，倒是可惜了。不过没关系，今天我来送你上路，顺便带句话给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