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原以为李凡会跟着自己的思路，延伸下去，可没想到会被岔开话题。
“孤儿院，有什么值得你好奇的？”
李凡直接就地而坐，点了一支烟，陪着清道夫一起抽。
“我也是孤儿院出来的，咱们也算是同病相怜，我就想多了解了解你们清道夫的想法。
这该不会是你们的机密信息吧？！”
清道夫陷入回忆，仿佛孤儿院也是他记忆里最深刻的地方。
可良久之后，清道夫的目光再一次恢复理智，看着李凡淡淡一笑。
“不用浪费精力了，孤儿院的事情，更不可能告诉你了！”
“那你能跟我聊什么？”
清道夫轻轻地摇摇头，吐掉烟蒂。
“没什么能告诉你的了，你是准备上刑，还是给个痛快，来吧！”
李凡知道，这个清道夫已经提高了心里戒备，转头对着周苗苗招招手。
“干活吧！”
周苗苗来到身边，皱起眉头感受了一下这个清道夫的精神状态，已经是很脆弱了。
直接发动精神异能，控制了他的心神。
清道夫的眼神突然空洞，表情也变得木讷，不用周苗苗提醒，李凡就知道已经成功。
心里琢磨了一下重要问题的前后顺序。
“告诉我，黑省的实验室有几个？分别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的只有樱花国移民计划的实验室，一共有四个，全都是东条采軥实际操控的四个分区。
第二分区，第四分区，第七分区和第八分区。”
果然与李凡猜测的一样，东条采軥极端派系里的分区，都有实验室，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自己要寻找的研究努卡晶石的实验室。
“是不是有个研究晶石的实验室？！”
“是的，就在黑河的15号实验室！”
李凡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询问，没想到还真有意外收获。
由此可见，这个清道夫的身份绝对很特殊。
“15号实验室的具体位置在哪儿？”
“就在樱花国移民计划第七分区。”
竟然会把这么重要的一个实验室放在移民分区里，难怪这一次的尸潮会针对东条采軥。
这也就说得通这一次的尸潮为什么会从毫市引动。
第七分区李凡知道在什么位置，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