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寂静。
风吹过院子,所有人都感觉脊背发凉。
“它”
中年男人指着泥人,声音颤抖。
“它在指路。”
我收回手,声音平静。
“它在告诉我们,它的家,在那个方向。”
我没有再多做解释。
我抬腿,就顺着泥人指引的方向,大步走去。
吴德掐灭了烟头,跟了上来,路过石化的林婉身边时,还轻飘飘地说了句。
“林大治安员,还愣着干嘛?”
“跟上去看看啊。”
“这可比你的科学鉴定,精彩多了。”
林婉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我们一行人,穿过村子的小路。
最后,我们停在了一座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土坯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