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陈越道。“去那边跪着。”
陈越轻蔑一笑。“跪你大爷,给你脸了?”
中年男子闻言气得满脸通红,拿起马鞭就要打陈越。
陈越抬腿就是一脚。“你咋那么烦人,你要洗马厩,还不愿意?还要去跪着?”
中年男子被踢倒在地,瞬间喊道。“反了你了,反了你了。”
陈越不以为然,又跳回马厩中,继续洗马厩。
宋敏去而复返,看着倒在地上的老奴,又看看马厩卖力擦着的陈越,低声道。“老吴,你看看人家多卖力?”
老吴连忙起身,刚要说话,陈越就连忙跑了过来。
“你咋摔倒了,我瞎了,你也跟着瞎啊!”
老吴欲哭无泪。
宋敏走后,陈越斜靠在椅子上,淡定的喝着茶,老吴卖力的擦着马厩。
对于这种仗势欺人的,只有比他更狠。
陈越凭借惊人的脑海,每次宋敏来的时候,总是在卖力的干活。
老吴则是脸色铁青,敢怒不敢言。
入夜,陈越沉睡。
清风客栈,十多道身影跃进二楼,对着被褥就是乱刀齐发,可是砍到最后都没有见人影。
三天过后,宋敏破天荒的出门骑马,点名要陈越为其牵马。
陈越心中有苦,还是唯唯诺诺的,三天中,也求救过黑萝莉。
黑萝莉只说一句。“自讨苦吃。”
出了同知府,马背上的宋敏低声道。“瞎子,本小姐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陈越一惊,今天的宋敏,穿着一身黑衣,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女子。
“难道是要去那种地方?”陈越咂舌道。
宋敏呵呵一笑。“就是那种地方,不过只是去喝花酒。”
陈越微微点头。
与其说是陈越牵马,不如说是马牵陈越。
二人很快到了一家酒楼,名为“望香楼。”
门口站着许多姑娘,个个摆手弄姿。
宋敏拉着陈越的导盲棍就往里走,一个姑娘见了宋敏就大声喊道。
“陈公子又来了。”
陈越都迷糊了,这是在喊自己,还是眼前的大小姐。
很快到了一处长亭,几个女子提着酒壶,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那走路的姿势就像猫一般,摇摇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