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华认真地说。
“看来你已经偷偷地爱上了你梦中这条美人鱼啦?”高夏说完笑了起来。
“爱不爱上,我不敢说,但我预感能遇到她,不信走着瞧。”争华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别做白日梦啦,换个有趣的话题吧。在这个美好的春夜,给我吹段口琴吧,你不是说口琴吹得特棒嘛。”高夏从口袋掏出一把用块白手帕包着的口琴说。
“其实我吹的不好,你想听什么曲子?”争华接过口琴说。
“就吹你最拿手的卖花姑娘吧。”
争华点点头,酝酿了下感情,然后用舒缓、凄婉、悲凉的音调吹出了卖花姑娘的曲调。高夏被这动人的旋律感动的落了泪,她掏出手娟轻轻试去了眼角的泪:“争华,你吹得太棒了,我被你的琴声感动啦。再给我吹几首朝鲜电影歌曲吧。”
争华又给她吹了一个护士的故事扎钢工人金姬和银嫉的命运摘苹果的时候鲜花盛开的村庄等电影里面的插曲。然后把口琴递给高夏,
高夏吹起了梁山伯与祝英台,她吹得十分投入,吹得悠扬、吹得委婉、吹得如泣如诉、吹得令人心醉
熄灯号响了,争华说:“高夏,你该回宿舍了。”
“没关系,再呆会儿吧。”高夏意犹未尽地说,“刚才我去了趟病房,你不在,老兵自己在看书。”
“我在毛排长屋里听故事呢。”
“毛排长今晚又讲什么新故事啦?”
12张美人皮,挺吓人的。”
“赶明儿我值夜班,也去听听他讲故事。”高夏说,“毛排长肚子里的货色就是多。他只要看一遍手抄本小说,就能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讲出来。”
“毛排长就是厉害,讲起故事来两只手上下比划,极富表情,引人入胜。”争华赞许道。
“毛排长要是在部队呆着,对部队建设是个有用的技术人才。”高夏说。
“他感觉自己身体有病,而且提拔无望,所以产生了转业的想法,这也很实际。”争华说。
“是啊,按理说,他的选择是明智的。”高夏点点头说。
“你们这帮女兵业余时间都干啥呀?”争华好奇地问。
“你感兴趣啊?”高夏笑了。
“是啊。”
“先说我自己吧,下班后我喜欢臭美,赶紧跑回宿舍去洗衣服;赶上礼拜天洗澡日,去澡堂泡个热水澡,回宿舍后边照镜子